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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韩佳怡最近也很是忙碌,最近几天难得陈寿没有找她,韩佳怡终于有时间把公司积累了多日的事情处理一下。今日又是忙碌了一天,直到天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河边的家中。这里的是湖州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之一,韩佳怡住的是近邻齐河的一栋三层别墅。这是当年自己结婚时大哥韩束送给自己的结婚礼物,自己和丈夫王少峰都非常喜欢这里的环境。
韩佳怡推门进入客厅,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赤着脚走到沙发处正要坐下,却发现茶几上赫然放着一个纸盒,上面还附有一张纸条。
拿起来一看,是陈寿的留书,“盒子里是给你准备的衣服,穿上等着我。”
韩佳怡内心一阵气苦,果然该来的还是躲不过,昨夜没有接陈寿的电话,算是躲过一劫。
今日陈寿找上门来,却是躲无可躲了。
韩佳怡打开纸盒,里面的衣服让韩佳怡脸上有些发烧,盒子里是一套红色的皮衣,和红色的丝袜,高跟鞋。
看着这些充满色欲内涵的衣物,韩佳怡内心极为纠结,恨不得将眼前的东西连衣服带盒子摔在陈寿脸上,自幼形成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告诉自己,这种淫荡的服饰不仅不能穿,连多看一眼都不应该,可理智又告诉她,如果不老老实实的穿上这些东西,恐怕会受到可怕的惩罚。
韩佳怡本是个聪明且内心强大的女人,但也许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原因,她对疼痛的感觉极为敏感,对陈寿灌肠和鞭打的手段有着发自内心的畏惧,犹豫再三,韩佳怡还是只能无奈的选择服从陈寿的命令。
韩佳怡回房脱掉上班穿的衣裙,先穿上那双红色丝袜,丝袜滑腻紧绷的触感顺着脚踝到大腿跟部,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的玉腿,红色高跟鞋鞋跟足有12厘米,令韩佳怡不由自主的挺起腰腹,使宏伟的胸部更为突出。
拿起红色的皮衣,韩佳怡满心屈辱,这是一件马甲型带项圈的皮衣,三条两指宽的皮带在腰间把腰腹位置束缚的盈盈一握,胸部只有一对小小的乳托托着乳房底部,将整个乳房高高的托起来,更显挺拔,嫩红的乳头在闪亮的乳环映衬下,更显娇嫩。
乳房的两侧和中间伸出三条皮带,与项圈前的铁环相连。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精致的妆容配着鲜红的情趣皮衣,一身毫无审美的艳俗造型与高贵典雅的气质极为矛盾,又淫荡又可悲。韩佳怡悲从中来:“自己不杀生,不做恶,与人和善。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老天要如此惩罚自己,要承受如此的侮辱?”
终究是难以忍受一身淫荡的装束,韩佳怡拿了一件灰色的短风衣套在了身上。
虽然红色的丝袜和高跟鞋跟风衣依然不那么搭调,但却多少能带给她一丝虚无的安全感。
虽然已经被调教多次,可当韩佳怡看到陈寿进来,韩佳怡依旧有些不知所措,尴尬的站在茶几旁。
韩佳怡头上盘着精致的发鬓,穿着红色丝袜和高跟鞋的美腿笔直而纤细。
陈寿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有些血脉上涌,下身雄伟的阳具已经开始充血。
像回到自己家一样,陈寿毫不客气的坐到主位沙发上,韩佳怡依然手足无措,难为情的站着。
每当这种时候,韩佳怡都觉陈寿喜欢给自己戴上头套也不算多大坏事了,虽然失去视觉,但至少不用考虑脸上应该有什么表情,不用面对这种尴尬,只把自己当做一具尸体,随他玩弄便是了。
看到韩佳怡身上的风衣,陈寿训斥道:“我给你留的盒子里有这么一件衣服么?”
“你,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韩佳怡硬撑着道。
陈寿略感意外,“谈什么?”
“我们的关系!”韩佳怡沉声道。
“我们的关系?”陈寿不解道。
“是!你曾是我大哥的好兄弟,在你困难的时候,也是我大哥帮了你,你才能有今天的地位。你不觉得,在这个对你有恩的兄弟死后,欺负他的妹妹并不道德么?”
“好像有点道理。”陈寿点头道。
“不仅如此,当年我们协力对付王子鸣,也算有过同盟之谊吧,”韩佳怡见陈寿似有动摇,继续说着“王子鸣失势后想要把手中股权卖给与你有隙的乐维集团来恶心你,你作为公司股东,虽然拥有优先购买权,但你当时没有资金,是我依靠普威的关系,帮你筹措借款,才没让他得逞。这些你总不至于忘了吧。”
“那时候的你已经是湖州商界的风云人物,名望丝毫不弱于你兄长韩束了。”
陈寿感叹道。
“于情于理、于法于义,你都不该这样对我。我希望你悬崖勒马,早日回头!
你将那些照片删除,我保证不会报警,以后也不会追究。之前发生的一切我们都当做了一场梦,让他过去吧!”
韩佳怡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不知为何,从刚才韩佳怡就感到身上一阵燥热,一阵阵的瘙痒不断侵袭着韩佳怡的下体,穿着红色丝袜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轻轻磨蹭着。
听着韩佳怡激昂的演讲,陈寿缓缓起身,走到韩佳怡身前,俯身凝望着她如漆的美眸,与她对视片刻,忽然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一把扯下她身上的风衣,露出里面鲜红的皮衣,扯住韩佳怡乳头上的乳环,用手指向上用力挑着,扯的韩佳怡乳头向上,几乎要碰到了下巴。嗤到:“话说的倒是义正言辞,如果不是身上穿着这么一身淫荡衣服,我差点就信了。”
“啊,你……痛,好痛……”
突然的变化,将韩佳怡努力营造的气氛打了个粉碎。回到现实中的韩佳怡被乳环扯的生疼,穿着红色高跟鞋的美脚用力垫着脚尖想要减轻乳头的疼痛。
被扯掉风衣,两人一个西装革履,一个一身淫荡的皮衣,站在一起,倒真像是个不知羞耻的妓女在勾引男人。
陈寿伸手到韩佳怡下体,捏着韩佳怡一片阴唇搓弄几下,然后把湿滑的手指放到韩佳怡眼前道:“还没碰你,就湿成这个样子,韩束如果看到你这幅骚母狗的模样,不知道还认不认你这个妹妹了?”
韩佳怡面上烧的通红,陈寿突然发难,让韩佳怡一时语结,口中有理有据的谈判话语和身上淫荡的皮衣丝袜极不匹配,之前的侃侃而谈显得无比荒诞,同时韩佳怡对下身的泥泞亦感到极为难堪,可身体似乎不受控制,穿上这些衣服后,就像对这些淫秽衣物产生了条件反射一般开始变得瘙痒难忍。
而韩佳怡当然不会知道这皮衣和丝袜早被陈寿用药物炮制过,只以为真的是自己的身体不知羞耻,突然就春情勃发了。
陈寿拉着韩佳怡脖子上的项圈,让韩佳怡跪爬在地上,口中继续羞辱道:”
骚母狗发骚想男人了,好吧,为了感谢韩总当年的帮助,今天就让我来好好抚慰韩总饥渴的肉体,报答一下韩总的恩情吧!
“说着转到韩佳怡背后,解开腰带,露出布满青筋的阳具,硕大的龟头对着韩佳怡泥泞的阴户,时而徘徊摩挲,时而在洞口附近浅尝辄止的进进出出,却不肯真正深入。
春药和陈寿龟头挑逗的双重作用下,韩佳怡的心理防线渐渐失守。
肉体渴望被填满的欲望,逐渐吞噬着她的神智,驱动着她不断扭动着性感丰满的白臀,无意识的追寻着龟头。
口中也开始呢喃着发出迷乱的呻吟,陈寿缓缓将肉棒向肉洞深处行进一些,身体饱胀的舒爽和龟头刮过阴道内壁的刺激刚刚让韩佳怡感到一丝满足,陈寿就又抽了出去,充实之后的再次空虚更另韩佳怡饥渴难耐,“啊……唔。
唔……给我……“韩佳怡挣扎着向后挺动腰臀想要寻找肉棒,看韩佳怡已经被挑逗的玉体潮红,媚态毕现,陈寿一挺腰,没有任何阻涩,直接滑进了泥泞不堪的阴户,饥渴的快要疯掉的韩佳怡突然被肉棒插入,被填满的快感让她发出一阵几乎是嘶吼的呻吟:“嘶……奥……”
陈寿硕大的肉棒,直捣到子宫口来,像个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猛烈的捣着韩佳怡的花心。被撞击的震颤和身体被撑满的快感不断侵袭着韩佳怡的大脑。口中无意识的哭喊着:“啊……啊……不要……啊……”
饱满的胸部在陈寿的大手揉捏下不断变形,陈寿持续不断的用坚硬的肉棒撞击着韩佳怡红嫩的阴户,细密的汗水开始布满韩佳怡的全身。没过几分钟,陈寿就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肉棒的阴道一阵抽搐,肉棒似要被夹断一般。
“啊啊……啊……要死了……啊……”
韩佳怡手指死死的抓扣在地板上,指节都已经发白,像要窒息似的用力仰着脖颈,努力向前伸着,堪堪一握的细腰僵直的颤抖着。渴望已久的高潮如电流般,从发梢到乳房,到指尖,到会阴,再汇聚到子宫深处,然后如一股洪流般直冲脑门,冲击的韩佳怡白眼乱翻。
陈寿双手扶稳韩佳怡高高翘起的臀部,不为所动的持续撞击着。伴随着持续不断,令人几欲昏厥的快感,巨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刮弄着阴道的内壁,紧接着第二次,第三次的高潮接踵而来,韩佳怡眼神空洞的张着嘴,已经喊不出声音,只有喉咙深处伴随着肉棒的撞击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轻哼。
陈寿双手伸到韩佳怡膝下,将已经几乎是半昏迷状态的韩佳怡以把尿的姿势抱起来,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一手把韩佳怡的脸按在玻璃窗上,一手抱着她的腰,从后面一下一下持续的顶着,韩佳怡脸撑在玻璃窗上,外面就是小区内的公共道路,韩佳怡迷迷糊糊中看到不时有人从路边走过,不禁又惊又怕,唯恐有人转头看过来认出自己。
韩佳怡在惊恐中又经历了数次欲生欲死的高潮,陈寿终于长嘶一口气,喷射而出。几近虚脱的韩佳怡感受着体内肉棒连续的抽搐,一股股滚烫的热精灌入阴道深处,将子宫都填满。终于再也忍受不住激烈的高潮所带来的刺激,一震激烈的抖动,全身瘫软了下去,从陈寿手中滑落,如一滩烂泥般的倒在地上,只在窗户上留下一团殷红的口红印记。
陈寿随手从一旁的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拭一下肉棒上的淫液,将衣裤略一整理。
对于韩佳怡现在的状态,陈寿并不满意,虽然调教多日,又拍下诸多照片,视频等作为威胁,但陈寿从多年前就一直对高贵美丽的韩佳怡心存爱慕,内心深处始终是对韩佳怡存在一份爱怜,是以对她的调教和凌虐虽然有时看起来严厉,但却也不忍心对她身体造成什么真正的伤害,聪明如韩佳怡,想必也隐约能察觉到陈寿的些微怜意,才敢于不断尝试反抗吧。
其实韩佳怡结婚多年,虽然跟王少峰夫妻感情甚笃,但王少峰是个非常严肃耿直的人,夫妻生活如执行任务一般殊无情趣,且因为工作原因又长年在外,夫妻二人难得有一次夫妻生活,三十多岁的韩佳怡就像熟透的蜜桃,此时被天生异禀的陈寿圈禁淫辱,虽然内心倍感屈辱,难以接受。
但身体却反而似久旱逢甘霖般得到滋润,气色都比以往看起来红润许多。
韩佳怡伏在地上挣扎的喘息着,浑身酥软让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迷蒙的视线中,却看到陈寿拿着一条铁链向自己走来。
“走吧,到了晚间遛狗的时间了。”
“咔”的一声,陈寿将手中的狗链一端扣在韩佳怡脖子的项圈上。
“什么!?不要,不可以啊……求你,放过我吧……”
听到陈寿竟要带自己出去,韩佳怡大感惊恐,挣扎着哀求道。此时正是城市里夜生活刚要开始的时间,自己居住的别墅区虽然人少,但依然有不少人吃过晚饭会出门散步,如果就这么被牵着出去溜一圈,怕是明天自己的丑态就会在各个网站传播了。
“少废话,爬起来,走!”
陈寿丝毫不理会韩佳怡的哀求,拉着狗链扯着韩佳怡向门口走去。
“不要啊,求……求你了……让我干什么都可以,不要出去啊……”
韩佳怡浑身酥软,站都站不起来,又哪能抵抗陈寿的牵扯,四肢着地的爬在地上想要往回扯,却被拖着不断前进,只有口中不断哀求着。
一路拖着韩佳怡走出家门,还好,陈寿并没有如韩佳怡恐惧的那样带自己在街道上行走,而是走到了自己的车旁。一打开车门,韩佳怡就迅速钻进汽车后座。
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树木和建筑,周围景象越来越荒芜,看方向陈寿是将车开往城市东郊的工业区方向。韩佳怡又困又累,随着行车的晃动,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湖州市工业区位于湖州市东面,占地三十多平方公里,以前是南兴县的耕地,后来全国兴起开发区热潮,湖州市就在这里圈地新建了一座工业区,华星科技的生产基地就位于这个工业区内,陈寿驾车行至华星厂区附近就减慢车速,沿着工纵三路缓缓向北继续行驶。
“你知道韩月计划新建厂区的位置在哪么?”
韩佳怡朦胧中听到陈寿的声音,暮的惊醒,抬眼看窗外,发现竟然到了华星厂区附近,周围工厂早已下班,整个工业区黑洞洞的,只有透过厂区临街的围栏偶尔能看到里面有些晃动的灯火,似乎是厂区保安在巡逻。
“知道韩月计划在哪新建厂区么?”
见韩佳怡没反应过来,陈寿又问了一句。
“这,我……不知道……”
陈寿突然说起工作的事情,让趴卧在后面的韩佳怡有点不知所措。
“呵呵,就在那边。”
陈寿在华星厂区北侧的一块空地旁停下车,指着窗外道,“这块地有两百多亩,工业区刚开始建设的时候就被金洋地产买下,说是要建厂做轮毂加工。但仅仅平整了土地之后就一直没有施工,据说是想等着入驻企业大量开工后,再去变更土地性质,盖一个住宅区,卖给园区内的工人。”
一边说,陈寿一边走下车来,打开汽车后门,示意韩佳怡下车。韩佳怡自然不肯,向后蜷缩着后退。陈寿伸手抓住韩佳怡项圈上的狗链,往外拉扯,不过休息了一路的韩佳怡已经恢复了不少体力,死死抓着身后的车门把手,就是不肯下车。直到陈寿扬起了手中的皮鞭,韩佳怡才畏惧的看着皮鞭,不情不愿的从车上下来。
“该怎么走路不用我再教你一遍了吧?”
陈寿扬扬手中的鞭子提醒道。
韩佳怡心内一阵挣扎,终是畏惧陈寿会在这荒郊野外鞭打自己,屈辱的俯下身子。
陈寿用狗链牵着韩佳怡,散着步向地块中间走去,韩佳怡在身后,用双手和下身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双脚前脚掌着地,丰满的臀部高高的撅起,随着陈寿亦步亦趋,远远看去,真就像一个酒足饭饱的男人,牵着一只大狗在悠闲的散步。
“可惜啊,2012年以后,土地性质的变更就成了极为敏感的话题,任何人都不敢在这个事情上随便伸手,金洋地产上下走动了几年都没能把土地性质给变更掉,这块地也就荒在这了。”
陈寿边走边说着,韩佳怡被狗链牵扯着在后面努力的爬。
“盖住宅盖不成,一直荒着也不是办法,买地合同都有条款,土地闲置几年后,政府是有权收回的。韩总,你给出个主意,他们要怎么做才能把损失减到最小?”
陈寿扯扯手中的狗链,回头问道。
韩佳怡穿着一身淫荡的皮衣,被狗链牵着在地上无比屈辱的爬行,偏偏陈寿还跟她讨论工作的话题,让韩佳怡更是倍感屈辱,但恐惧于陈寿手中的皮鞭,却又不得不停下,屈辱的答道:“他们可以先简单围起院墙,建造几个低成本的简易厂房,并拖慢施工进度,以建设标准厂房用以出租的借口继续占有,不会有违规闲置被收回的危险。”
“好主意。”
看到韩佳怡这么乖巧,陈寿满意的称赞道。
陈寿继续向前走去,继续说道:“俗话说得好啊,屋漏偏逢连夜雨,前一段时间,金洋地产在琼海市一个在建工地出现垮塌事故,一下死了三个人,一时间,安监的,质检的,城建的,包括税务的,消防的全都开始查金洋了,据说连残联都开始追缴金洋之前欠下的企业残联基金,嘿嘿,各种罚款,赔款和孝敬所需的资金,直接把金洋地产家底掏了个精光。”
“那金洋就只能低价出售这个地块,快速拿到现金,以求自保了。”
韩佳怡听得认真,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不自觉的接口道。
“是啊,穷途末路的时候,只有现金是好东西,能多一点是一点了。”
陈寿感慨到,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地块中间一排简易房处,这是最初假作施工时,金洋公司建设的施工人员宿舍,现在已经空置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简易房的旁边还有一个狗窝,是之前看守场地的工人留下的。
陈寿牵着韩佳怡向那狗窝走过去,那狗窝里之前养的是个巨型的狼狗,狗窝用砖石盖成,一米深,一米五宽,高度也足有一米二高,上面用石棉瓦做顶,前面有个宽四十厘米,高六十厘米的铁门。
韩佳怡看到前面的狗窝,心理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但在这荒郊野外,实在也想不出陈寿会做什么,只能被牵着慢慢走到那狗窝旁。陈寿把手中的狗链扣到嵌在狗窝门洞边墙内的铁环上,然后拍拍手悠然的说到:“这块地已经被韩月买下,不久后就会派工人进驻场地,建围墙,准备下一步的新厂区施工计划,这几天没有人看场,就麻烦你在这里,为你的侄女看守场地吧。”
听了陈寿的话,韩佳怡吓得几欲昏厥,晚上工业区几乎没人,自己被带到这里还能不被发现,可一旦白天周边企业工人上班,万一有人过来看到自己该如何是好。看着陈寿在狗链两端的连接处又分别扣上一把精致的小锁,韩佳怡惊悚的意识到,陈寿恐怕不是在吓唬自己,而是真的可能要把自己锁在这里。情急之下,韩佳怡忘了锁在脖子上的项圈,转身就想要逃跑,却被猛然拉直的铁链拽了回来,重重的摔倒在地。
看到陈寿冷酷又阴沉的面孔,韩佳怡又气又急又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我说过要你支持韩月,你却胆敢违抗,所以罚你来给她看门。主人打电话给你,你竟敢故意不接,所以罚你在狗窝里好好反省!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做好一条母狗!”
陈寿沉着脸看着倒在地上的韩佳怡,一字一句的说道。
听了陈寿的话,韩佳怡一呆,本以为只是需要挨几鞭子,忍忍就过去的事情,居然带来了这么沉重的惩罚,一时间内心后悔,羞辱和畏惧百味杂陈。唯有不断哀求着“我,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主人,您带我回家,随便怎么折辱我都可以,求你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啊。”
“这种话你可不是第一次说了。”
陈寿冷冷的说道。
“这次是真的”韩佳怡哭求着,“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呜呜……我再也不敢违抗主人了,求主人饶了我这次吧。”
边说边急切的跪伏在地上,伸出舌头讨好的舔舐陈寿脚上的皮鞋。然后抬头轻声“汪,汪”的叫了两声,看看陈寿的表情,又低头继续给陈寿舔舐皮鞋。
正在此时路边传来汽车停车的声音,陈寿蹙眉看了看来人的方向,然后低头看着匍匐在脚下,惊慌失措的韩佳怡,嘴角扬起一丝轻笑。
夜色中,从车上走下一个纤细的女人,穿着高跟鞋的靓丽身形,正缓步向这边走来。
韩佳怡傻看着来人的方向,不知所措,虽然天色洞黑,但在道旁路灯的映照下,那绰约的身形,清丽的容颜,不是自己的侄女韩月还能是谁?
一阵绝望涌上韩佳怡的心头。
“怎么办,怎么办……完了,被韩月看到自己这淫荡的模样,该怎么解释,该怎么面对自己的侄女”,一瞬间,韩佳怡仿佛看到了无数人鄙视和轻蔑的眼神,自己从高贵的天之娇女瞬间堕落为人人鄙视的淫荡母狗,这一刻,韩佳怡恨不得立刻死掉,也不想再去面对之后惨淡的人生。
就在韩佳怡整个人陷入无限惶恐,呆立当场时,陈寿一脚踹在韩佳怡屁股上:
“贱母狗,还不回你的狗窝去!”
一言惊醒了陷入恶梦中的女人,韩佳怡登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趁着韩月还没走到近前,一低头,整个人钻进狗窝里。
狗窝里是水泥地面,地上铺着一个破褥子,是之前工人用旧了,就铺在狗窝里给狗当垫子的。
虽然这里早就没有狗了,但狗窝里依然沾满了狗毛,褥子上也遍布着各种污渍,且散发出一阵阵难以言述的犬类体味,不过此时韩佳怡已经完全顾不上嫌弃环境的恶劣,蜷缩着身子深深的躲在狗窝的角落,唯恐露出一丁点身体被正一步一步走过来的韩月看到。
韩月吃过晚饭,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发呆,脑子里却满满的都是新厂区建设的事情,在还没取得公司绝大多数高管支持的情况下,韩月个人出资买下了华星生产基地北侧原属于金洋地产的地皮。由于金洋地产急于出手,价格比周边地价低出不少,而且这块地皮紧挨着华星科技生产厂区,在这里新建厂区可以大大的降低施工和与现有厂区结合的成本,是华星新建厂区最合适的地块。
但个人出资收购地皮的行为也相当于是自断后路,如今韩月必须让新厂区的建设成功立项,否则这块地烂在手里,韩月就只能自己承担巨大的经济损失。
韩月很坚定的相信自己向供应链上游发展的策略是正确的,微生物行业,如果不能自己生产主要的益生菌原料,就注定只能做一个混合加工的中小型企业,在激烈的市场竞争环境下,向经销商供货时,自己要赊账铺货,从上游采购原料,自己却要预付货款才能拿到原料。
上游要涨价,自己也毫无议价能力,只能被动接受,对下游经销商涨价则会立刻有别的厂家低价进来抢占市场,只能占用大量资金,尽量在低价位时大量囤积原料。
这种状态下,企业命运很大程度上被上游供应商左右,永远不可能有大的的发展,现在的华星,已经到达发展的天花板,非转型不可了!
轻握粉拳为自己打打气,暗道无论有多少困难,一定要做好这件事!韩月起身穿上外衣,向外走去。长夜漫漫,在家坐着也是无聊,干脆去刚买下的地块转转,再规划一下新厂区的设计思路。
于是,当韩月来到工纵三路北段,下车后一眼就看到简易工房旁边站着一个人,和,一条,狗?似乎又有些不太像。“大半夜的,什么人会跑到这里,做什么呢?”
韩月奇怪的想。天色太黑,自己又站在路灯下,凝望再三也没看清楚是什么人,便举步向人影的方向走去,刚走了几步,便看到那人脚下的身影一闪身,窜进了旁边的狗窝,嗯,果然是条狗呢。
“陈叔?怎么是你?”
走到近前发现竟是陈寿,韩月讶异的问道。
“呵呵,怎么,不欢迎陈叔到你的地盘来看看么?”
陈寿打趣道。
“啊?我的地盘?”
韩月不解的问。
“怎么,这里不是已经被你买下了么?”
陈寿轻笑着说道。
“啊!您都知道了?”
韩月略感惊讶。
“呵呵,你陈叔还是有些关系的,这么大一块地,卖家可不会只找一个买家报价的。后生可畏啊,一声不响买下这么大一块地,我都没有这种魄力,小月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陈寿叹道。
“陈叔,哪有啊”韩月有些羞赧“只是觉得这块地位置最合适公司扩建,恰好最近金洋地产急于出手,我担心等公司慢悠悠的讨论研究几天,被别家抢了先,只好暂时以个人名义,先把它买下来,将来再用于公司新厂区的建设。”
陈寿看着韩月点点头:“看来你对新厂区的项目已是志在必得了。”
“是”韩月坚定道:“公司要长远的发展,一定要把核心技术掌控在自己手中,不论多少人反对,我都会坚持到底的!
陈叔,你看“韩月话题一转,指着临街的空地说道:“我计划把新的办公楼放在邻近大路的位置,办公楼作为人员往来频繁的脏区,后面就用围墙直接隔开,只留人车分行的两个门,通过这两个门可以进入过渡区,工作人员和车辆就在这里换装,消毒。
然后,我们站的地方,“韩月用脚踩踩地面,继续说着”这里是第二过渡区,也是净区入口,过了这里,就是净区的研究中心,培养室,发酵车间,冻干车间,然后产品通过封闭管路离开净区,“韩月向前走几步,抬手指着东南方向的位置,”通过净区的管道,产品直接送到东南侧与现有厂区连接的区域,那里是分级、包装车间。”
韩月有些激动的说着,“研究中心、发酵培养车间,冻干车间,空间全部都密闭设计,所有进风口加装空气净化设备,我们要建立一个完全封闭的净区,彻底隔绝外界杂菌的干扰,我相信,我们一定能生产出一流的益生菌!”
陈寿看着略显激动的韩月,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同样激情的韩束,年轻时的韩束也是这么慷慨激昂,甚至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一个月只能卖出可怜的几百公斤产品的时候,就敢规划着要拿下全省全国的多少市场,然后一手搂着陈寿的肩膀一手拎着酒瓶,给他画着月销几万吨的美味大饼。
蜷缩在狗窝里的韩佳怡听着韩月的话也是感慨万分,那个跟在自己身后要糖吃的小女孩真的长大了,短短几年的时间,韩月急速成长,在公司里,无论销售,财务,技术,战略规划,各个方面都投入极大的热情,去学习、研究,如今的韩月已经不亚于自己,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哥哥的在天之灵看到女儿这么优秀,一定会倍感欣慰吧。
感慨间,却听到外面韩月对陈寿说道:“陈叔,您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啊?
对了,刚我好像还看到有条狗,在窝里么?“说着便低头想看看里面的狗狗什么样子,吓得韩佳怡赶紧转身,将脑袋抵在狗窝角落瑟瑟发抖,带动着脖子上的狗链一阵哗啦啦的响动,陈寿连忙阻拦道:“小心点,这狗怕生人,会咬人的。”
“奥……”听到这狗会咬人,韩月有些怕怕的收回身子,但对小动物的喜欢让韩月又不舍得就此离开,于是走到狗窝一侧,看到顶部石棉瓦上稍有缝隙,韩月俯下身子,从缝隙处冲着里面柔声道:“狗狗乖哦,不要怕,姐姐很喜欢狗狗呢,姐姐给你肉肉吃好不好?”
听到里面没了动静,似乎自己的安抚起了些作用,抬头看看陈寿,看到陈寿脸上微微的笑意,韩月感觉受到一丝鼓舞,于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牛肉干,剥开外皮,轻轻走到狗窝门口,把牛肉干向狗窝里送去,一边送一边安抚着:“狗狗乖,牛肉干很好吃的哦。”
狗窝里的韩佳怡快要急哭了,侄女从小就喜欢小动物,总是想要养只狗,却由于各种原因一直没能养成,这时以为躲在狗窝里的自己真是狗,竟然想要跟自己玩,不肯走了。
韩佳怡又急又怕,乱终生智,转过身闷着嗓子,学着狗生气时的声音,从嗓子里发出一阵“呼噜呼噜”的声音,假作发怒。
果然,韩月听到声音吓得手一颤赶紧收回,手中的牛肉干掉落一地。
韩月有些失望的对陈寿说:“唉,它好像不太喜欢我呢。”
陈寿笑笑安慰着,“狗狗认生,你喂她几次她就认识你了。”
“嗯,也对,不过这狗是?”
韩月好奇道。
“是我今天刚买来的,将来施工需要有人看场子,养条狗会更安全一些。”
陈寿平静的答道。
“那您是打算就把它养在这里么?可是,这里又没人住,谁来喂她呢?”
韩月看看四周,接着问道。
“呵呵,这狗先放在这里没关系的,一天喂一次就行了,我会每天过来喂喂她的。”
“哈,太好了,那我也可以经常来看看它了,它有名字么?”
“还没起名字呢,嗯……不如就叫佳佳吧。”
“佳佳,好名字,佳佳,佳佳,你要乖哦,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韩月透过狗窝顶部的缝隙,冲里面的韩佳怡说道。
“时间不早了,小月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筹备建厂和厂区设计都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你也不要太辛苦了。”
陈寿看着韩月略带些疲惫的眼睛劝解道。
“嗯,我知道,谢谢陈叔关心。”
韩月答道,“啊!对了!这里好像没有狗盆,佳佳怎么吃饭喝水呢?”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陈寿一拍脑门,然后转身去车里拿了两个狗盆回来,放在狗窝门外。
韩月蹲下身子,细心的剥开剩下的牛肉干放在一个狗盆中,又拧开陈寿带来的矿泉水,倒在另一个狗盆里,然后轻声冲着里面说着:“佳佳,我给你放了水和肉在外面,你饿了就过来吃一些奥。”
等了片刻,里面还是没有动静,韩月有心想探头过去看看里面的狗狗到底长的什么模样,摸摸狗狗,却又怕惊吓甚或激怒狗狗,最终还是忍住了。
来日方长,以后多喂它几次,熟悉了还怕不让摸么。
韩佳怡紧张的汗毛都要立起来,被红色皮衣和丝袜包裹的身体冒出一身的冷汗,韩佳怡蜷缩在角落里用手紧紧的抓着狗链瑟瑟发抖,唯恐韩月真的伸手进来抓起狗链把她拉出去,内心犹豫着如果她真的把手伸进来要不要咬她一口把她吓退。
好在韩月似乎暂时放下了要摸摸狗狗的念头,在狗盆里加完水后,便与陈寿一道离开,向路边停着的车子走去。听着韩月和陈寿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韩佳怡紧绷的神经依然不敢放松,直到汽车引擎发动,然后逐渐远去的声音传来,韩佳怡剧烈跳动的心脏才缓缓趋于平复。
听着外面半晌没有声音,韩佳怡慢慢把脑袋伸到门口,小心翼翼看看外面,黑洞洞的夜色里,只有两个狗盆放在狗窝旁边,韩月和陈寿,连着汽车早已不见踪影。
放下心的韩佳怡爬出狗窝,跪坐在地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正要庆幸终于安全了,却猛然想起,陈寿也走了!
那自己怎么离开?
韩佳怡被突然想到的问题惊的浑身一震。
然后猛地抓起拴着自己的狗链,狗链和狗窝上的环扣被牢固的锁在一起。
韩佳怡用力的拉扯着锁链,试图将狗链从环扣中拉扯出来,然而陈寿扣上的锁虽然不大,却足够结实,韩佳怡用尽浑身力气也是无法挣脱束缚。
挣扎了半天,精疲力竭的韩佳怡瘫坐在地上,绝望的感觉重新笼罩在她的心头。
没有钥匙自己根本不可能摆脱这粗厚的狗链,而且即便她能够挣脱锁链,又能去哪里呢?
这里距离自己家至少有三十多公里,这么远的距离,穿着高跟鞋怕是走一夜都未必能到,而且自己穿着这么一身暴露的皮衣,连内裤都没有穿,也根本没办法找人求助。
万一碰上警察,恐怕会立刻被以有伤风化的罪名给抓起来。
想来想去,韩佳怡绝望的发现,自己除了老老实实呆在这里等陈寿把自己带走之外,再无其他可行之路了。
初秋的夜晚已经略有凉意,韩佳怡身上的皮衣只能包裹着腰腹不受寒意侵袭,腿上的丝袜几乎起不到任何保暖作用,天上又刮起了微风。韩佳怡抱着肩膀浑身微微颤抖,又冷又怕有人走过看到自己,一声叹息,还是钻回了狗窝里面。狗窝里面虽然满是污渍,地上铺的褥子也散发着阵阵异味,然后对于此时的韩佳怡而言,却成了一个暂时安全又温暖的避风港。
折腾了一夜,韩佳怡已是又困又累,蜷缩在肮脏的褥子上,期待着陈寿会突然回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始终等不到陈寿的韩佳怡终于撑不住沉重的眼皮,沉沉的昏睡过去。
第四章
晨雾飘渺,旭日初升。沉寂一晚的工业区又开始新一天的忙碌。华星科技厂区里面,两个男人边说话边向车间方向走去。
“永州那边有客户反应这一批的亿菌宝有十几箱都出现了结块现象,胡经理,这是怎么回事,生产上怎么会让这种产品出厂?”
穿一身黑色西装,显得有些焦急,正在说话的是市场部经理王斌,永州是最近市场部新开拓的市场,本指望凭借亿菌宝的超高性价比,一炮打开永州市场,没想到客户刚接第三批货就出现这种问题,让王斌很是焦虑。旁边穿一身卡其色工装的是生产部经理胡文华,胡文华二十多年前就跟着韩束干,是华星资格最老的员工之一。
“昨天你们市场部的内勤已经跟我说过这个事了,这个一时也不好确定是哪里的问题,制粒时水分过高、进入冷却塔前的振动筛破损,或是酶制剂喷淋时出水量过高都是有可能导致产品结块的。”
胡文华沉吟道,胡文华今年五十出头,身材高大壮硕,说话有些口音。
“这怎么行?这是严重的质量问题啊,胡经理,业务人员起早贪黑,在一线跑业务不容易,不能因为生产上出问题让弟兄们的心血白费啊!”
王斌按压着心头的火气,市场部事务繁杂,但产品质量是所有业务的基础,直接关系着每一个业务人员的收入和前途,王斌不得不放下手中的事情,想要先解决这个问题。
“产品出了问题生产部责无旁贷,我一定会追查到底!”
胡文华沉声答道。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车间楼入口,巨大的机器轰鸣声充斥耳边,两人不得不提高说话的音量才能让对方听清自己的声音。
“小陈!过来!”胡文华招呼旁边的一个工人。
“啊?什么?”
机器的轰鸣让工人没听清胡文华的话。
“来来来!去八楼把六号和八号振动筛打开!!!检查看看有没有破损!”
胡文华扯着嗓子喊着。
“好的!”得到命令的工人小陈向楼梯走去。
这里是华星生产基地的主车间,里面全自动的生产设备,囊括了配料,粉碎,加温,制粒,包被,冷却等几乎全部工序,几乎所有大型设备都在这个十二层的塔楼中,是整个厂区的核心所在。
胡文华又冲王斌喊道:“王经理!咱们去看看冷却器!”
说完就领路往里面走去。
王斌紧紧跟着胡文华,以前也来过车间好几次,这次依然被机器的轰鸣震得更有些心慌。按耐着心头的不适,向前走着。
两人走到冷却器旁,胡文华拉开冷却器下面的样品检测口,冷却完成的产品正哗啦啦的从里面流过,伸手抓了一把成品,伸到王斌面前:“王经理!你看,产品平滑干燥,这里应该没有问题!”
“嗯。”
胡文华手里的产品没有一丝潮湿结块的征兆,除了色泽不同,已经跟平时见到的成品相差无几。王斌点点头示意看到了。
胡文华指指楼梯,引着王斌向楼梯走去,车间楼里是有电梯的,但作为货运电梯,工作人员一律不允许乘坐,只能走楼梯。
顺着比一般商用楼梯陡的多的楼梯爬到五楼,来到一个隔间,隔间门关闭后,王斌一瞬间感觉世界清静了下来,压的人心慌的噪音终于被阻隔开来。
“这个房间的机器是酶制剂喷淋工序。”
胡文华指着房间正中连接着数条管道的机器说道,“如果酶制剂喷淋不均匀,或是水份过高也是可能出现结块。”
然后盯着机器上屏幕看了一会,摇头继续说道:“也不是这里,水分和均匀度都没有问题。”
“厂长、厂长!!!振动筛检查完毕,一切正常!!!”
胡文华胸前的对讲机突然响起工人小陈的声音。
“收到,回岗吧!”
胡文华沉声回复道,然后对王斌招呼道:“去办公室说吧,这里我会让工人再继续观察。”
两人在车间爬上爬下转了半个小时,回到办公室王斌依然还有些气喘,“还有什么可能的地方没有?这结块不可能凭空出现啊?”
没能找到问题的原因让王斌有些着急,但对生产又是外行,只能求助胡文华。
“生产上,我一时也真想不到还能有哪里会有问题了,王经理,那个顾客说有结块,具体是怎么结块你们有了解过么?是整批全部结块?还是个别包结块?
结块有多大,片状还是团状,咱们业务员有反馈回来么?”
“这个……”一串问题问的王斌有点发蒙,“这个倒不清楚,要不我现在打电话问问?”
胡文华沉吟了片刻,“算了,也别问了,这事不能拖。干脆这样,咱们直接去客户那边,我到现场看看具体情况,才好分析原因,咱们尽快把问题找出来!”
“那太好了!”听到胡文华的建议,王斌大喜,对胡文华的雷厉风行大生好感。说走就有,两人当即开车离开,向永州行去。
已经在这里呆了一夜的韩佳怡依然在狗窝里彷徨的煎熬着,即便在睡梦中也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期盼陈寿会回来接自己离开,可一旦听到有什么动静,又唯恐是其他什么人过来,就这么在昏睡和惊醒的不断交替中度过了毕生难忘的一夜。
狗窝里虽然有个破褥子垫着,但睡惯了软床的韩佳怡还是被坚硬的水泥地面硌的浑身酸痛,有心想去旁边的简易工房看看有没有东西能垫一下,却被项圈和铁链禁锢在狗窝周围一米的地方。
尤其天亮后更是一步都不敢离开狗窝。
正在韩佳怡自苦命运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汽车驶近的声音,似是有人直接将车开进了工地,然后就听到刹车声,接着一阵脚步声向着自己走来。
韩佳怡一下紧张起来,心脏开始砰砰的剧烈跳动着。
脚步在狗窝前停了下来,韩佳怡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蜷缩着,紧张的盯着狗洞处的门缝。
外面的人也不说话,就那么停在那里。
过了片刻,一个冷淡,不带一丝感情的女性声音传来:“贱母狗,还不出来是想一辈子住在里面么?!”
韩佳怡心下一颤,一股恐惧涌上心头,这个声音也许是韩佳怡有生以来最害怕的声音,对比起来,比起这个残酷暴虐的女人,陈寿的调教简直就如爱人的轻抚一般。韩佳怡宁可就这么被锁在狗窝里,也不愿面对外面那个可怕的女人。
心中思绪万千,但听到女人的指令,韩佳怡却不敢有丝毫犹豫,也不考虑光天化日会不会被路过的人看到,没有任何停顿就立刻爬了出去。
头刚伸出狗洞,就看到面前踩着一双金色鱼嘴高跟鞋的修长玉腿。鞋尖露着的脚趾上,涂着鲜红的指甲。女人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穿一件金色亮丝短款连衣裙,修身的衣裙紧紧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体,长相虽不如韩佳怡那般绝色,却也很是秀美,是个难得的美人。
此刻女人正面带憎恶的看着爬在地上有些微微发抖的韩佳怡,被锁在狗窝里辗转反侧了一夜,韩佳怡此刻模样很是狼狈,身上到处是尘土和油腻的污渍,腿上的丝袜也脏的变了颜色,还破了几个洞,额头和面颊上也粘上不少灰尘,盘起的发鬓散开了一半,还有几根狗毛夹杂在头脸上,看起来很是可怜。
不过女人眼中显然没有一丝可怜的意味,有的只是深深的嫉恨和厌恶。
女人冷哼一声,拿出钥匙打开锁链,牵着韩佳怡走到车旁,韩佳怡一声不吭,无比顺从的爬到车上,老老实实的跪伏在地上,唯恐有一丝做的不好的地方惹怒年轻女子。
车子一路行至湖州南郊,在一处庭院前停下,从外观看,这是一座颇有江南风格的精致院落,是陈寿准备将来养老的居所,庭院占地三亩,院落正前是白墙黑瓦的围墙,进门就是一个约十米见方的院落,院子里花草成趣,又有细流点缀,正对大门是一栋三层白楼,两侧有两列配楼延伸至大门两侧的院墙,是一个类似四合院的布局。
再次来到这个熟悉的院子,韩佳怡满心惊惶,心中悲鸣着,地狱的生活又要开始了么?
这个年轻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寿的老婆杨艳。杨艳出身农村,从小家境贫寒,年纪不大的时候就需要下地帮家里做农活,自认天生丽质的杨艳极其厌恶这种整天和泥土农具打交道的生活,后来考到湖州职业技术学院,才暂时脱离了被她深深嫌弃的农村。
来到湖州后,杨艳立刻被这个繁华的花花世界吸引。
这里的车水马龙和灯红酒绿让杨艳更加无法接受农村老家那种面朝土地背朝天的苦日子。
一从职高毕业,杨艳就到处找工作,半年多的时间里,酒店服务员、街上发传单、工厂做工,为了赚钱杨艳什么工作都做过。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一个没有当地户口,拿着一个职高毕业证的小女孩想要在这里独立生存真的没有那么容易。
工作没多久,就接连经历了工厂霸凌、客人骚扰、拖欠工资等,接二连三的挫折不断加剧着杨艳对改变命运的无力感,同时也促使着她对金钱产生更加强烈的渴望。
她开始期待通过嫁给有钱人来摆脱自己的命运,哪怕人品相貌一般,但只要有钱,能让自己在这个花花世界里过上富足的生活,也让自己的后代不用再去体会自己的辛苦,那就是最大的幸福。
于是杨艳开始去酒吧陪酒,去迪厅驻场,抓住一切机会,尽可能的去结识有钱人。终于,有一次在KTV陪唱的时候被陈寿看上,点了自己出台。杨艳惊异于陈寿出手的阔绰,更被他豪华的座驾和奢华的别墅彻底折服。意识到机会来临,杨艳把握机会,对陈寿尽极温柔,百般逢迎,竟真把花心的陈寿哄的动了心,一连几个月都跟杨艳缠绵在一起。
陈寿花花公子的本性决定了他不会只守着杨艳一个女人,很快杨艳就发现陈寿在外面有着不止一个女人,但杨艳很懂事的选择了视而不见。当陈寿来找自己时,依然温柔体贴,曲意逢迎。平日里更是嘘寒问暖,对陈寿生活起居照顾的无微不至,努力的给陈寿营造出一种感觉,就是随便你在外怎么疯、怎么玩,但只有我这里才是温暖的家。
浪荡了几十年的陈寿终于慢慢的被杨艳的体贴打动,杨艳对他的照顾不仅仅局限于床上,而是在生活的个个方面,为了帮陈寿调养肠胃,杨艳专程去学做养生餐,陈寿累了,就给他按摩解乏,偶有感冒发烧的小病,杨艳更是衣不解带的悉心照料,其他诸如天冷加衣,下雨送伞之类种种更是不在话下,让自从母亲离世就再没感受过家的温暖的陈寿深受感动。
之后杨艳成功的搬进陈寿的豪宅,并在一年前正式与陈寿订婚,如愿以偿的成为陈寿正牌的未婚妻子。
得到自己理想生活的杨艳觉得自己终于被上天眷顾,幸福的享受着准阔太生活,现在只要静静的等着明年和陈寿正式举办婚礼,成为真正法理上的陈太太,自己嫁入豪门的伟大理想就彻底完成了。
直到一个月前醉醺醺的陈寿把昏迷不醒的韩佳怡带回家里,才打破了杨艳平静而美好的日子。
杨艳认出这是曾经跟随陈寿在酒会上见过的那个高贵端庄,令她都自惭形秽的女人。
让杨艳感到胆战心惊的是,从陈寿看韩佳怡的眼神中,杨艳看到了一丝与以往不同的意味,那是一种杨艳以前从未在陈寿眼中看到过的眼神,是一种充满了……渴求、爱慕的眼神。
这个发现让杨艳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和恐惧感。如果这个女人和自己争夺陈太太的位置,自己能赢么?杨艳没有一丁点信心。就在杨艳陷入了可能会失去现在的一切的惶恐中时,她惊喜的发现,被陈寿侵犯时悠悠醒来的女人居然开始了激烈的反抗。这女人不是自愿的!黑暗中看到一线曙光让杨艳欣喜若狂,虽然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傻,居然不愿委身于陈寿这样的富豪,但杨艳必须把握机会,趁这个傻女人还没醒悟之前,彻底排除这个威胁!
让陈寿放弃这个女人是不可能的,杨艳很清楚,自己能有今天的地位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自己从不干涉陈寿沾花惹草,所以堵不如疏,自己想要保住地位,就要疏导事情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韩佳怡此刻的反抗在杨艳眼里正是绝佳的机会,她随即向陈寿建议,这位姐姐反抗如此激烈,看来是坚决不肯就范的,但如果就这么放了她也不行,万一她报警会很麻烦。记得罗马帝国里的女犬么?
不少女犬以前都是良家少妇,然而不管原本多么三贞九烈,一番调教之后还不是肉袒面缚、摇尾乞怜?不如学学他们的手段,把这女人调教成性奴,老公你就可以随意享用她,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后患。
一番话说的陈寿大为意动,对杨艳的善解人意和虚怀若谷的心胸极为赞赏,深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而在杨艳的认知中,像陈寿这样的金龟婿绝对应该是任何女人都梦寐以求的,韩佳怡此刻的反抗不过是一时糊涂下做的傻事,迟早也会醒悟过来,所以为了杜绝这个可能,干脆把她调教成性奴!这样就不需要逼迫陈寿放弃她,而过一段时间这女人醒悟了也已经晚了。毕竟都已经是自家性奴了,哪里还需要明媒正娶那么麻烦!
当即夫妻二人合力将韩佳怡一通炮制,在杨艳的鞭子威胁下,韩佳怡被剥光录下数段不堪入目的淫荡视频,又逼迫她打电话去公司请了一周假,关在陈寿南郊的别墅中细细调教,不同于陈寿对韩佳怡心存爱怜,杨艳对韩佳怡可是憋了一肚子的妒忌和憎恨。夹杂着私恨的调教,短短几天就让韩佳怡对她畏如蛇蝎,可以说,韩佳怡有今天的驯服,其中一大半功劳要功于心黑手辣的杨艳。
杨艳坐在沙发上,看着端端正正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违逆的韩佳怡,不由的想起几年前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那时自己刚刚被陈寿看上,还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陪酒女,第一次被陈寿带着去参加一个商务晚宴,兴奋之余内心也极是紧张。
陈寿拉着杨艳过去跟雍容华贵的韩佳怡打招呼,并把自己的新女友介绍给韩佳怡认识,面对眼前高贵端庄的绝色佳人,杨艳禁不住有些自惭形秽,紧张的伸出手想要去和韩佳怡握手。
韩佳怡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跟陈寿客套几句就离开了,杨艳伸出的手僵在空中一阵尴尬。
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落在我的手里吧,看着低眉顺目跪在自己面前的韩佳怡,满身的淫荡和狼狈,哪里还有一丝高贵端庄?
地上的韩佳怡却完全不记得曾经自己的高傲还给面前可怕的女人带来过心灵的创伤,只是忐忑不安的等待杨艳的安排。
面对陈寿,韩佳怡虽然也有畏惧,但内心也能感受到陈寿隐藏颇深的爱惜和温柔,但面对眼前的杨艳,韩佳怡心里只有恐惧,深入骨髓的恐惧。
这个有些疯狂的女人就像跟自己有什么沉仇大恨一样,纯粹以折磨、侮辱自己为乐,韩佳怡有时甚至怀疑杨艳会故意失手打死自己。
在杨艳面前,自己根本不算个人,什么人格、尊严,统统被扔到九霄云外,自己连条狗都不如。
“啪!!!”的一声巴掌响,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韩佳怡左脸上,左脸瞬间浮起一片红印。脸上的疼痛打断了韩佳怡的思绪,沉重的一巴掌把韩佳怡打的有些晕头转向。
“贱母狗,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装给谁看!”
韩佳怡还没反应过来,又是“啪!!!”的一巴掌扇在右脸上,直接把韩佳怡打得趴倒在地上。
“看见你这一副下贱的模样我就恶心!跪好了!”
韩佳怡强忍泪水,爬起来重新跪好。面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女人的欺凌,韩佳怡满心屈辱,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说说吧,为什么被栓到那狗窝里去了。”
“是,主母。”
韩佳怡忍着泪水,小心的答到。杨艳在各个方面都不断营造气氛,烘托自己和陈寿的家主身份,要求韩佳怡称呼陈寿主人,称自己为主母,不仅是要侮辱韩佳怡,也从称呼上给予陈寿一种韩佳怡是奴婢、小妾的感觉,自己才是主母,从而让陈寿潜意识中就确立两人的地位。
“是因为主人给我打电话,我没有接听,所以主人罚我在狗窝里反省。”
“啪!!!”又是一巴掌,“下贱的东西,三天不打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啊。”
韩佳怡忍不住痛呼了一声,右边脸颊已经肿了起来,盘起的发鬓被这一巴掌打的彻底散了下来,乱糟糟的垂在一边。“我……呜呜,我知道错了,呜呜,求主母原谅。”
“做事的时候怎么不想着错了,完事了又祈求原谅?”
杨艳边说边从旁边柜子上拿起一条差不多一米长的皮鞭,啪!的一声抽在韩佳怡屁股上。“说!你这骚母狗是不是去找野男人鬼混了才不敢接电话!”
这皮鞭可不是普通玩SM的道具皮鞭,而是真正的皮质马鞭,抽在韩佳怡屁股上一阵钻心的疼痛,韩佳怡忍不住惨叫一声,身子蓦地向前一挺,然后摔倒在地上。
“装什么死!下贱的骚货,我让你勾引男人!我让你勾引男人!”
杨艳手上不停,连着抽了韩佳怡十几下才停下喘口气。对杨艳来说,这就是个爱勾引男人的骚货,不然陈寿又怎么会这么迷恋她!
韩佳怡被打的在地上惨叫着来回翻滚,乳房、屁股、大腿、后背遍布着鲜红的鞭痕,腿上红色的丝袜也在挣扎躲避中破了几个口子,露出里面雪白娇嫩的肌肤,右脚上的高跟鞋也早不知被踢到哪里去了。
看着在地上瑟瑟发抖,凄惨无比的韩佳怡,杨艳心中一阵快意,你不是高贵么?你不是骄傲么?还不是要像个母狗一样在我脚下哀嚎!
“爬起来给我跪好!!!”
杨艳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厉声呵斥道。
韩佳怡已经被空中挥舞的皮鞭打的心胆俱丧,唯恐鞭子再落在身上,听到杨艳的呵斥就不顾身上疼痛,赶紧爬起来回到杨艳身前端正的跪好。这鞭子表面做了光滑处理,摩擦力很小,是以抽在身上极其疼痛,却只会留下血痕而不会抽破皮肤,原本陈寿是怕韩佳怡皮肤抽伤计划用普通的道具鞭子,杨艳坚持认为不疼的鞭子没有用,专门定制了这条光滑细幼,有如一根荆条的皮鞭。
不接电话又算什么错?杨艳其实就是随便找个借口凌虐韩佳怡罢了。一开始只是帮助陈寿调教她,顺便也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嫉妒和愤恨。可慢慢的杨艳发现,虐待韩佳怡竟也给自己带来了很大的愉悦,每每看着这个平日里风光无限的天之娇女在自己脚下挣扎哀嚎、摇尾乞怜,杨艳都感到内心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如今对韩佳怡的凌虐,已经成了杨艳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娱乐活动了。
杨艳昨晚坐了一夜火车,今天上午刚回到湖州。还没没来得及休息就被陈寿叫去,给了她一把钥匙让她去把韩佳怡带回来。本就有些疲倦,猛抽韩佳怡一顿之后,自己也已经有些气喘。
杨艳打了个哈欠,走到韩佳怡身边,围着努力跪直身子的韩佳怡转了两圈,到韩佳怡面前站定。伸手捏住韩佳怡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如牛乳般滑嫩的肌肤被脸颊和额头的几处污渍映衬的更加白嫩,微红的眼眶里,原本总是充满睿智的黑亮眸子,闪烁着晶莹的泪水,正满含畏惧的望着自己。杨艳很满意韩佳怡表现出的惧怕,这才是一个性奴面对主人时应有的态度。
杨艳用手指分开韩佳怡的嘴唇,把手指伸进韩佳怡的檀口中,有些粗暴的搅动了几下。
“唔……唔……呕……”
“小骚货,平时都怎么勾引野男人的?是不是用你这条淫贱的舌头给舔人家鸡巴啊?”
杨艳用食指和拇指捏住韩佳怡的舌头,轻蔑的问道。
“呃呃……昂……”
韩佳怡想否认,但舌头被杨艳捏着,完全没办法说话。
“啊,不否认,看来我是说对了。”
杨艳一用力,把用手指捏着的舌头从韩佳怡口中长长的拉了出来,竟把韩佳怡粉嫩的舌头拉出了十几厘米之多。
“呃呃呃!!!呃!”
舌头被拽出去,酸痛的感觉令韩佳怡忍不住叫出声,却只能从嗓子低发出一阵呃呃的声音。
“哇奥!好长的舌头!!!”
杨艳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被自己扯的像个绷直的皮筋一样的舌头,惊叹着说道:“你果然是天生的母狗啊,这么长的舌头,简直就是为了给男人舔鸡巴而生的!奥,我明白了,你在外面的工作,是不是就靠这个舌头给领导舔鸡巴舔出来的?”
“呃呃呃……呜呜。”
杨艳的话让韩佳怡羞愤欲死,这个缺陷一直让韩佳怡深以为耻,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这个秘密,不料竟无意中被杨艳发现。
就像个发现了新玩具的小孩,杨艳兴奋的拉着韩佳怡的舌头翻来覆去的仔细观看,一般人的舌头,短一些的只能伸出嘴唇两三公分,有些能伸出去五六公分的已经算是很长了,而此时韩佳怡的舌头被杨艳拽出去至少有十二公分以上,虽说主动伸出舌头时,会因为肌肉收缩短一些,但也足够惊人了。
“哎呀呀,厉害啊!难怪你口交学的那么好,原来是有这种神器!”
杨艳爱不释手的揪着韩佳怡粉嫩的舌头不停的把玩。韩佳怡被扯的舌根酸痛,眼泪、口水不断的顺着脸颊和嘴角流下。想要把舌头收回来,但杨艳自小下地干活,手劲大的惊人,两根手指像个老虎钳子般紧紧的捏着韩佳怡的舌尖,捏得韩佳怡舌尖发麻,只能仰着脸尽量把舌头向上送去,以减缓舌根的疼痛。
杨艳越看越喜欢,兴奋的说道:“真是个好东西啊,不行,我得给你量量,看看究竟有多长!”
说罢放开韩佳怡,兴奋的跑到书房去找尺子。
终于能够收回舌头,韩佳怡感觉整个脸都是一片酸痛,舌尖被刚被捏着的地方已经麻木的快要失去知觉。像个牲口一样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女人扯着舌头来回研究,让韩佳怡感到无比屈辱,自己好歹是个高级知识分子,职场金领!
却被这么一个陪酒女出身的女人任意折辱,心头蓦的涌起一股叛逆,“就让她把我打死好了!我再也不要忍受这样的屈辱了!”
没一会杨艳就拿着一把塑料直尺跑了回来,抓起韩佳怡的俏脸就要去掏她的舌头。韩佳怡鼓起勇气,咬着牙不肯张嘴。杨艳不明就里,反手就赏了她一巴掌,奇怪道:“你犯什么病呢?”
刚刚涌起的一点热血被杨艳一巴掌就扇的烟消云散,挨了一巴掌后韩佳怡乖乖的张开嘴,舌头再次被扯了出去。
“难道真是个贱骨头?怎么还没事儿自己找打了呢?”
杨艳有点莫名其妙的嘀咕了一句。
韩佳怡暗自羞愧:“韩佳怡!你怎么这么软弱,什么道理都能想通,怎么还是没有勇气去面对暴力?活该你落得如此下场啊!”
“喔嚯嚯!!!十三公分啊!”
看到韩佳怡舌尖对着的刻度,杨艳再次惊叹道。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来来,你自己伸着舌头我再量量。”
杨艳放开韩佳怡的舌头,想要看看不被拉扯的情况下,她的舌头还能有多长。
韩佳怡强忍泪水,哀求的仰望着杨艳,期望她放过自己,给自己残留一丝作为人的尊严。却看到杨艳开始有些想要耸起的眉毛和准备抬起的巴掌。认命的一叹,老老实实把舌头伸了出来。
“使劲,再长点,再长点!”
迫于鞭子和巴掌的淫威,韩佳怡努力的吐出舌头,拼命往前伸着。
“唔……十点六公分,啧啧,怕是要破了世界纪录了。”
杨艳感慨着。
“你这张嘴,简直就是天生为了伺候男人而生的。”
杨艳有些羡慕的感慨着,如果自己有这么一条舌头,陈寿肯定会更加宠爱自己的。同时也庆幸当初自己英明果断的决定,若不是把韩佳怡调教成性奴,这貌美绝伦又天赋异禀的女人可真是个麻烦的对手呢!
“嗯?也不仅是为了伺候男人而生吧?”
看着韩佳怡长长的舌头,杨艳突然想到,人的舌头表面温软湿滑,内有舌肌发力则硬,放松则软,上舔下压,左刮右蹭,可是比男人傻粗傻硬的阳具要灵活的多啊!想到此不禁有些心神荡漾。
一路旅途奔波,已经有些倦意的杨艳回身以一个慵懒舒适的姿势躺到柔软的沙发上,伸出白嫩的长腿,用脚上的金色高跟鞋鞋尖挑弄几下韩佳怡露在皮衣外的乳房,然后勾勾手指,示意韩佳怡爬过来。
“小骚货,过来,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韩佳怡忍着眼泪和满心屈辱爬到女人身下,杨艳扶住韩佳怡的脑袋,把她的脸按到自己的阴部。“好好的给我舔,舔的主人开心了,这次犯得错,就不处罚你了。”
说罢撩起本就只能遮挡到大腿根部的包臀短裙,褪去淡粉色的蕾丝内裤,露出萋萋芳草中,有些发黑的阴户。
近一个月的调教,韩佳怡在陈寿和杨艳的教导下已经能够熟练的用各种姿势给男人口交,但女人的阴户,却从来没有试过。此刻看着眼前有些发黑又湿乎乎的女性生殖器,韩佳怡感到一阵恶心,但迫于杨艳的淫威,同时也有些期待哄得她高兴就能免于受罚,只好强忍不适,轻启檀口把脸凑了上去。
第一次给女人口交,韩佳怡有些不知该做什么,只好张开娇艳欲滴的红唇把杨艳整个阴户包含在口中,然后伸出红嫩的香舌,一下一下舔弄着杨艳的阴唇。
杨艳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声,用手按住韩佳怡的头部,微微下压。韩佳怡继续用嘴唇翻开杨艳略有发黑、满是褶皱的外阴唇,用香舌挑弄一番下面的阴核,引得杨艳又是一阵呻吟。
“嗯……唔……舌头……把舌头伸进来……”
韩佳怡得到指示,舔舐着用舌尖找到湿热的裂缝,略一用力,将舌头推了进去。
“啊!!!奥……深一点,再进来一点,啊……”
杨艳浪叫着指挥着韩佳怡。
韩佳怡无奈,只得用力吐出舌头,把整根舌头插进杨艳湿滑的阴道。
“嗷……好舒服……动起来……啊……啊啊!”
韩佳怡随着指令,舌头上下左右无规律的摆动着,杨艳湿滑的阴道随着杨艳的快感一阵阵收缩,韩佳怡的舌头不时被收紧的阴道夹紧。
第一次把吃饭说话用的舌头这样送入一个女人的阴道,舌头上遍布的神经,清晰的把舌头和阴道磨蹭在一起的奇怪触感传输到韩佳怡的大脑,嘴唇和阴唇的贴合,舌头和滑腻的阴道内壁的摩擦,舌尖不断碰触到的奇怪颗粒,还有分泌旺盛不断流入韩佳怡口中的淫水,和不断传入耳中的浪叫,混合在一起不断刺激着韩佳怡的神经。
“啊啊!啊!要死了……奥……啊!啊!”
韩佳怡有些自暴自弃,又有些快意的用力翻搅着舌头,听着杨艳不断发出的淫叫,似乎得到一种报复的快感,阿Q的想着自己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报复这个女人,用舌头让她欲生欲死。
长度恰到好处的舌头刚好能够剐蹭到杨艳阴道深处的敏感颗粒,被灵活有力的舌尖不断剐蹭、刺激着,杨艳在高潮的边缘,在快乐和痛苦交织中颤抖着、尖叫着。
寻找到虚假的精神寄托,韩佳怡把脸死死的抵在杨艳的阴户,拼命的把舌头向里伸,健壮有力的舌肌挤开滑腻阴道里的嫩肉不断向前探索的同时,灵活的扭动身躯,左右摇摆,上下翻转。
“嗷呜呜呜……”声音如同被闷住,杨艳一阵激烈的抖动,两条大腿死死的夹住韩佳怡的脑袋,双手向下压着,腰部拼命向上挺起,整个人如同僵硬了般,颤抖着弓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短暂的宁静之后,杨艳突然如火山爆发一般发出一阵激烈的淫叫,一股淫水从舌头和阴道的缝隙中激射而出,喷的韩佳怡满嘴满脸都是。
杨艳的大腿险些闷死韩佳怡,还好在被憋的晕过去之前杨艳紧绷的身体得到彻底的释放,随着一股阴精的喷射而出,韩佳怡带着满头满脸的淫水退开,大口的喘着气。杨艳则躺在那里回味着刚才爽彻四肢百骸的酥麻。韩佳怡天赋异禀的舌头带给了杨艳前所未有的高潮,爽入骨髓的快感让杨艳豁然开朗般发现了一片全新的天地。这个女人真是个宝贝。
片刻休息后,身心得到巨大愉悦的杨艳满面开心的蹲下身子,亲热的抱住韩佳怡的脖子,用满含欣赏和喜爱的眼神审视着韩佳怡:“好狗狗,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哈哈。”
本来只是为了能顺利嫁入豪门,才捏着鼻子帮陈寿调教性奴,没想到居然捡到宝贝,现在就算陈寿玩腻了韩佳怡,恐怕杨艳也不愿放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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